一
穿成即将被毒杀的傀儡庶公主,虞昭宁被迫碰瓷了权倾朝野的死对头政敌,右相谢景行。
当众求婚,强绑同心蛊,她以为他定会震怒。
直到登基大典与他一同滚落,唇齿相缠间意外闻到了熟悉的甜香。
虞昭宁:“……”
眼前这疯批权臣怎会是那个她暗恋多年,却连仰望都不敢的天才沈教授?
谢景行擦去血迹,眼底杀意翻涌:“陛下主动投怀送抱的方式,很别致。”
满朝皆叹:陛下为了活命,竟连玉面阎罗都敢招惹,真是自寻死路。
皇叔谋逆篡位,叛军包围逼宫。
她战战兢兢说服他,你我二人同命相连。
他虽反手拧断叛军脖颈,将她护在身后,语气却歹毒又嫌恶:“陛下若是这般无能,不如拟了退位诏书算了,省的拖累臣一起赴死。”
二
两人双双掉马,却心照不宣地互演不熟。
她借蛊威胁,将他变成夺权路上最锋利的刀;他表面毒舌挑剔,暗中为她荡平阻碍。
她登基为帝,兴水利创女学,万民称颂。
他一面冷眼旁观,一面将她的政绩尽数收归己用,权倾天下。
所有人都说,丞相忍辱负重,只为伺机固权篡位,连她也这般认为。
直到她为改革重伤濒死,他徒手握住刺向她的利刃,素来冷静的眼底竟泄露一丝恐慌。
意识模糊间,她没忍住吐露了心底隐藏最深的秘密:“沈聿…其实,我早就…”
翌日,女帝“重病”,留书出走,她终究不敢听他亲口的拒绝。
三
满朝皆言帝相因权生隙,决裂在即。
奸佞欣喜若狂,通敌逼宫,兵临城下。
烽火之中,虞昭宁携新式军械与亲军归来,于城楼上睥睨被吓退的叛军。
却见那个曾翻云覆雨不可一世的丞相主动卸甲弃剑,在万军阵前单膝跪地,亲自捧上相印与虎符,仰头看她,形销骨立,声音卑微而嘶哑:“陛下,臣演够了,也快疯了。”
“这权柄、这江山你尽可拿去,只求你…别再从我眼前消失。”